第87章 大结局(上) 他还是想占.有她。……-《郡主终于和离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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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皇帝在盘腿坐在矮榻上,听见姜贯这么说,不禁嗤笑了一声:“还对她来这一套。”

    喝个茶又哪里需要讲究那样多,只不过是姜贯又起了巴结的心思罢了,他虽这么说,却到底没有真的生气,有人宠他的闺女,又怎么是坏事?只是,他不愿让孟妱也掺和在这内宫中这些低劣惯用手段中去罢了。

    闻言,姜贯讪讪的笑了笑,还是命人将茶盏拿来了。

    孟妱自然不好拒绝,捧着茶饮了一杯。

    “她这是在给你台阶呢。”不料皇帝又识破了她的心思,朝姜贯笑道。

    皇帝瞧着孟妱脸色有些沉重,只以为是因着方才出去的那些人,他将氅衣紧了紧,朝她缓缓道:“他们,也都是朕的孩子,生在这宫里,原也不是他们能选的……”

    皇帝说着这话,倒像是带着几分心虚的解释一般,说着还不忘向她偷瞟几眼。

    陛下说这话时,孟妱不禁想到了魏陵,她低声道:“他们同怀仪一般,都是陛下的孩子。只是……只是不大习惯同他们都在一处。”

    皇帝微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她的发,“等太子祭完了天,朕便升你公主的封号,赐你公主府,让你往外住去,寻你选一处你欢喜的宅子。”

    孟妱以为陛下会错了她的意,以为她不愿住在宫里同皇子公主们在一处,忙解释道:“不,爹爹,怀仪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皇帝低笑了一声,缓缓道:“朕知道,朕只是不愿,有一日你变得同他们一般。”

    这个宫里有多脏污,他再清楚不过,而他的这些孩子们,也都各怀心思,即便是来他这里一趟,也都有着各自的盘算,而他这个皇帝,自然是他们盘算的首要目标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会中意于戚晩,便是戚晩同宫中的女子都不同,而他希望孟妱也永远如她母亲一般。

    闻言,孟妱不再拒绝,只将手撑在桌上,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怀仪听爹爹的话。”

    又同陛下说了一会子话,孟妱才被姜贯送出了奉天殿。她带着侍女缓缓向流云殿走着,一面想着魏陵与她说的话。

    骤然,她停下了步子。

    既然这些宫人只是被调走了,为何不直接将钱赏了她们?孟妱心内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,或许……那些人,都已落了与三皇子妃一般的下场。

    那可是一百来个人……

    她愈加意识到冯英德的可怕,也明白沈谦之为何冒着生命危险都一定要将他除掉。魏陵如今的年纪,是无法应对这样的人的,而大周朝也不能落入这样人的手中。

    孟妱如失了魂魄一般,继续怔怔的向前走去,须臾,察觉到身旁的宫人都不在,猛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沈谦之穿着一身官袍,正站在不远处。

    “沈谦之……”

    孟妱忽而迈开步子,顾不上这宫中的规矩,朝沈谦之奔去,下一瞬,她便如期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见她少有的主动,沈谦之怔了一瞬,环住怀中人柔软的身子,下颌抵在她头发上,问道:“怎的了?”

    “我明日,想同你一起往九嶷山去,行吗?”她目光一错不错的瞧着这个人,好似再不多看看他,就要瞧不见了。

    沈谦之眼中满是柔情,但话语却坚定不容抗拒: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就在宫里等着我,我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见孟妱仍蹙着眉,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,“等我回来,我回来……娶你行吗?”

    他承认,他还是想占有这个人,想要往后的生命里,都有她在一旁。

    孟妱拥着他,低声回道:“你不是……已经娶过我了么?”

    在大周朝,和离的夫妻若要再在一处,只需去礼部销了当时和离的存档文书便是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我还没有真正娶过你。”沈谦之皱着眉同她道。

    孟妱一双秀眸直直望着他,眉梢眼角渐渐染上笑意,她缓缓低下了头,额头抵着他的胸膛,低低的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
    上方传来他低沉的笑声,接着下巴便被他勾起,被迫撞上他炙热的视线,他声音低哑道:“再说一遍,方才没有听清。”

    目光这么直直的望着他,她只觉心内跳的更快了,越是这般,她便越是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紧紧咬着贝齿。

    沈谦之不肯放过她,微微俯身,带着几分诱哄:“怀仪……我真的没有听清。”

    他如此缠磨,孟妱知道,今日若是不说这句话,他定是不肯依,便只快速的说道:“嫁你、嫁你、嫁你。”

    说罢,便将他一推,直往流云殿里去了。

    进了殿门,她大喘了几口气,待心绪稍稍平稳些,才又将殿门拉开了一些,向外一瞧,沈谦之果然还在外面站着。

    他一脸宠溺的笑,双手背后,就那般瞧着她。

    孟妱掐了掐食指,终是抬手,向他挥了挥,用口型说了两个字: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沈谦之先是蹙起眉,眉梢抬了抬,下意识向两侧的宫道望了一眼,见没人,轻咳了一声,大步往流云殿里去了。

    因恐教人发觉,沈谦之大步跨进殿门时,忙伸手抚了抚胸前。

    孟妱见他这般模样,不禁抿唇笑了笑,揶揄道:“不料沈大人也有今日。”

    沈谦之轻咳了一声,朝她看过来,“你倒是胆子真大,前一刻才应了婚事,现下便让我……进屋来。”

    孟妱脸倏然红透了,忙转过了身去,也不回他的话,只大步走向里间,须臾,拿着一个平安符出来,道:“是想给你戴这个,日前去寺中给陛下求的。”

    “顺便……也有你的一份。”她缓缓低着头道。

    这平安符,是要戴在里衣的,她自然不能在外头给他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得将外衣脱了。”良久,孟妱还是开了口。

    她想亲自给他戴上。

    沈谦之扫了一眼殿中,空荡无人,只有他二人在殿内,心内不由升出一股燥热,他拧起剑眉,开口拒绝道:“怀仪,脱不得。”

    孟妱伸手将他拉至里间,按在屏风上,悄悄说道:“很快便好了。”说着,她便动手解起了他的腰封,因着上回他刚教过她,现下还记得清楚,没过多久便解开了。

    她微微踮了踮脚,替他宽去了外衣,搭在了屏风之上,待再探手去宽中衣时,却被沈谦之扼住了腕子,反将她按住了。

    孟妱瞧见他大喘着粗.重的气,不由得咽了咽喉,“沈谦之……”

    因被他压.着,她的声音极轻,出口便化作一声低.吟,萦绕在沈谦之耳畔,肆意撩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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