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黎夜低头,丝落在舒年的脸上,带来微痒的触感。 们身体相贴,舒年感觉到黎夜的心跳变得很快。 黎夜慢慢低头,正当几乎要吻到舒年时,驯马师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。 “四爷,夫人?” 黎夜动作猛地一滞,手上松了力气。 舒年立刻站直了身体后退几步,和分距离,走过转角驯马师打招呼:“我们在这儿。” 黎夜跟在他身后,被这么突然打断,心里恼火,没给驯马师好脸看。 驯马师很快看到了舒年的脖颈上戴着黎夜的项圈,但身为黎家的员工,自然只当什么都没看见,神色如常地问:“夫人还有想去的地方吗?” “没有了。”舒年说,“今天谢谢你。” “您太客气了。” 驯马师送两人到跑马场门口,黎夜心在焉,目光落在舒年身上,始终没移过。 两人上了车,黎夜才收回视线,盯着前方,睫毛微微颤动着,问道:“去哪儿?” “先回去吧。”舒年说。 黎夜“嗯”了一声,启动车辆,引擎轰鸣时,忽然伸出手臂,握紧了舒年的手。 的手心出汗了,耳朵也红,似乎很紧张。 舒年怔了怔,没有回握,只是问道:“车吗?” 见回应,黎夜抿了抿唇,闷闷地收回了手,一脚踩下油门。 舒年摸摸项圈,想了想,说道:“刚才在跑马场……对起啊。” 又道歉,却反倒让黎夜高兴了:“对不起?你什么意思?” 让你产生了误会,所以要道歉——这话舒年没说,抬手摸摸项圈,轻声问:“这个项圈,回去以后我还给你?” 的话落在黎夜耳中,就像是急着划清界限一般。黎夜冷了脸,神色沉沉地说:“你是觉得好看吗?给你了。” “那——” “想要就扔了。”黎夜说,“我要了。” 到了大宅门口,停下车,舒年便下去了。望着绝尘远去的跑车,舒年站了一会,进了大宅,先回到自己屋把项圈摘了,贴好软贴,又下楼和女佣说话。 一个女佣正在擦柜子,舒年蹲在她身边,询问着她:“你说你们宿舍昨晚看到了屋里有人?” “是的,夫人。”女佣连忙扶着站起来,“我们整个屋子都看到了。” “是什么样的人,有什么特征吗?你们看清的五官了吗?” “是个很高大的男人,身上体味很重,但我们没有看清的脸。” 女佣回忆着:“后来我们大叫,跳阳台逃走了。我们的宿舍在三楼,可他们进行搜查时没有现血迹,大概身手很好,跳楼时没有受伤。” 昨晚大少爷和二爷指挥安保人员搜查了一夜,但无论是这个人还是闯入黎心雨卧室的人都没有找到。 两个爷自然是恼怒的,却更觉得事有蹊跷,更加确定庄园有内应,否则闯入者可能躲过搜索和众摄像头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舒年敢肯定,们一定在怀疑是内应,只是没有证据,否则早就把关起来了。 想了想,认为出现在庄园中的应该是精怪一类的东西,具有尸体,否则应该是会突然消失,而是跳阳台逃走。 它们还咬伤了马,说明对血肉有需求;懂得避开摄像头和搜查,具有一定智慧,并且对庄园地形很熟悉,可能已经潜伏了一段时间了,要么就是真的有内应。 对女佣点点头,安抚了她几句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继续画符。虽然他有心把这些符送出去,但估计别人会以为有毛病,只能自留了,可以再塞几张给黎夜。 用毛笔沾了混着公鸡血的朱砂,在白纸上笔走龙蛇般的符文,忽然听到有人敲门,力道很重,像是在宣泄怒气。 舒年开了门,门外的来人是黎夜。 黎夜看到他脖子上空荡荡的,目光沉了沉,冷声问:“你扔了?” “没有。”舒年知道说项圈,摇了摇头,“你想拿回去吧?我给你——” “站住!” 黎夜拽住,紧紧盯着的眼睛:“你认账?就想这么算了,当作无事生?你把我当傻子戏弄?” 舒年当然没这个意思,但如果解释都是误会,恐怕只会让黎夜更生气。 就他观察,黎夜似乎没有了对外界的记忆,已经完全融入了游戏中。思考了一下,决定对黎夜坦白一切,包括外界的事,以及自己其实是个男人。 “黎夜,你听说我,其实——” “找到了!夫人,我找到你要找的人了!” 突然楼下传来中年男人兴奋的大叫,舒年和黎夜同时一顿,那人“噔噔”地跑上来,举着一打资料狂喜道:“五个人中的一个,我有的消息了!” “给我看看。” 舒年伸出手,黎夜沉默一会,放开了,站在旁边一言地盯着资料。 资料中有照片,果然是舒年要找的五个同事一,在游戏中的身份是个调酒师,就在附近的酒吧工作。 “但是据老板说,最近几天变得很奇怪。”中年男人说,“知怎么回事,突然就会调酒了,还总是说一些怪话,神经兮兮的。” “什么话?” “说他是这里的人,知怎么回事就来了这里,要回家。差不的话吧。” 舒年更加确信调酒师就是他要找的人,忙问:“现在呢?人在什么地方?” “知道,跑了,好几天没来上班了,把酒吧老板搞得很生气。” “你再去找。”舒年说,“你把送过来,我保证我给你五分一的财产。” “好嘞!”中年男人转身就跑,生怕别人抢在他前头。 黎夜盯着表情心的舒年,冷冷地问:“是不是人找齐了,你就会走?” 舒年拿不准黎夜是想要走还是不想,点头承认:“对。” “那就快滚。”黎夜阴着脸,回到自己的房间,猛地甩上了屋门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