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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，这也正好符合赵江川的需要。

    穷人的钱那就是命，能亏不能赚，可以赚不可以亏，亏上一点弄不好要跟他玩命。

    跟这种人合作，无论他对市场的判断如何，那种对资金波动的恐惧会压倒一切，关键时刻极有可能不会听他说什么。

    不像有钱人钱就是钱，底蕴可以承载市场的波动，反而可以听他指挥。

    下午。

    租来的门面已经腾出来地方。

    赵江川找到黄小飞交代了一番，再次踏上了去往省城的班车。

    一回生二回熟。

    再次被人逼着吃了一碗面，又被人逼着买了一份报纸，一路磨磨蹭蹭，颠来颠去，总算是又到了省城。

    无论干什么行业，包装都很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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