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下书 - 都市言情 - 定国权妃在线阅读 - 第五十五章 论会“唱戏”的重要性!

第五十五章 论会“唱戏”的重要性!

        “快起身,你和小婶婶发生了这么多事,还将我的安危考虑在前,我有什么可怨你的?”三皇子没有任何犹豫将唐萧逸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陈家与那李家、南疆有勾结,这可是大事,具体怎么样?证据还没有到手,要不要我这边的人插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三哥最应该做出的举动,就是相信皇伯父一定能将我母亲寻到,剩下的什么都不能做!

        皇上都已经出手,你却又派人过去,那就是不相信皇伯父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证据的事就更不能插手,我将皇伯父的人引到那边,已经迅速着人查找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如何都会将这把刀递给皇伯父的人,除非陈家是真清白,没有任何野心,否则他们不会好过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没想到这陈家竟然从未将大烨放在眼里,父皇励精图治这么些年,觊觎的人却从来没有少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好这李泽旭是个有脑子的,否则是一定要全部被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愧是皇家的人,对觊觎皇朝的人只有一个死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直说到深夜,三皇子才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晨时分,廉亲王派去探查围场的人回来了,直接到书房禀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属下派去围场的人细细排查,除了昨日约定的世家子弟及其所带的侍卫小厮外,并没有其他人进入过围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逐猎现场,除了二少爷那匹马造成的混乱外,并无其他异样。二少爷的马除了马夫及自己人也并无其他人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属下已经安排人手去查王府自己人有没有被收买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匹马也被寻回,着人重新查是下的什么药,药的出处,以及如何下的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需要时间,现场的马夫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下的是什么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廉亲王呻吟半晌,问道:“这事查到现在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按照现有的证据看来,张延茂动手的可能性极大,他一向不服二少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恩怨,这就看之后调查的有没有其他证据指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亲信看的出来王爷这是将王妃喊的话听进去了,但是他没有诱导王爷去怀疑大少爷,因为没有证据,他说的每一句话不仅干系别人,也干系自己的小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萧皓的院子彻夜灯火通明,丫鬟小厮非常忙乱,因为半夜时,他疼醒了,大叫半天又疼晕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氏恨死唐萧逸了,只有她心里最清楚,儿子受的罪全部来自于他,她一定要杀了他!

        而让她们鸡飞狗跳的唐萧逸此时正在酣睡,一夜无梦,这是近些日子以来他睡得最好的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各方都在各自忙活着,离一离二在等陈月寒出行,而唐萧逸落衙后就哪都没再去,他回来吃辣的,他要表现出上火上严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演戏他也是拼了,从来都是饮食清淡的他,这日开始,但凡在府里就吃辣的,他得表现出真心上火啊,谁的亲娘失踪了还能好好的过日子?

        再说昨日应该已经有人怀疑上他了,接下来陈月寒再发生意外,他就更得被怀疑了,能拖则拖吧!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廉亲王的亲信来报,府里的人都没有问题,他们的亲人也都没有异常,而那马被下的药,确是南疆那边才会有的,大烨境内根本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是他们的人在北疆、西域、南疆等人开的铺子一间一间问下来,才在南疆人铺子里的伙计口中得知的,连那南疆掌柜都不知晓自己家乡还有这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疆吗?”陈家常年镇守南疆,跟这个有关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着人去南疆,查陈家和南疆那边,看是否有什么异常,是真的都插手到王府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廉亲王只是想到了贺宇靖,他想着是不是陈家碍着南疆了,还是南疆有异动在京城这里制造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他果然是个多年征战的,稍有异常他都非常敏感!

        这正好合了唐萧逸的意,能多些人插手南疆和陈家的事那是最好不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萧逸连着三晚上吃辣,他以前从不这样吃,所以很快就达到他要的效果了,嘴上起了很多火泡。

        顶着这样的一张脸,他除了正常上朝、上衙还日日去烦皇伯父,问是否有娘亲的消息了,很是孝顺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几日后,终于收到离一的消息,陈月寒出门了,只带了常跟着的一个侍卫和一个小厮。

        收到消息时,唐萧逸还在衙上,乾二来报有不少人看到,他故意吩咐道:今天回王府探望自己的二弟,近来一直揪心母亲,竟不知王府发生如此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落衙后他就大摇大摆的回王府了,这是很少见的,自从他母亲离去,他回王府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众人觉得又能理解,毕竟是亲父子,毕竟是亲兄弟,廉亲王府也从未出现过如此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,自己心里很是惦记离一离二任务完成的情况,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能先将戏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,廉亲王正好在宫里和皇上谈事,之后被皇上留下一起用晚膳,所以他去王府时只有王妃在主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他所料,根本没有机会能见着他的那个二弟,从进门就被王妃扑上来,揪着衣襟骂他还敢来,周围有管家以及很多伺候的人,他不能刺激陈氏,只能装无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若他说了不该说的话,那下一刻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所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他也像个正常人般,问出自己心中的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夫人,你这样将莫须有的罪扣到我身上是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二弟这个时候出了事,是不是因为你心虚才会将此事扣到我头上?

        你说,我母亲遇险是不是你干的?还是你指使陈家干的?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些天思来想去我很是纳闷,母亲除了你没有任何一个仇家,谁会这样对她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你除了我母亲还不算,接下来的目标是我对不对?

        那你冲着我来啊,你去动一个根本没心情陪你玩儿的人算什么本事?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二弟被伤成这样,你不去找寻真正的凶手,又跑来攀咬我?

        二弟是不是你儿子?为什么你竟然连亲人都能利用至此?”

        好了,话说刚够,收!

        周围一大堆丫鬟仆妇小厮侍卫的,也够将今天的事添油加醋传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此时林染在场一定拍手叫好,还会怀疑这个冰棒哥是不是跟自己一个时代来的,因为他会心理学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瞧瞧这暗示工作做得,基本重要的点都暗示到了,成功的抓住了“观众”们的好奇心理,将自己的目的好好落实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些,他就气狠狠的回府了,哪也没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等消息,今天并没有上次那般顺利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他脑中计划着准备借着今天王府发生的事,去宫里做一番戏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二弟的事加上今天陈月寒的事,多多少少都有些绕不开他,即使都有证据指向,但若说他报复也是能说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着,乾二来报离一离二回来了,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今天遇到困难了?可达到预期效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,今天险些被人发现,属下们按照之前计划好的,在他外院那里埋伏,等他进院后一段时间,准备行动时,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找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人应是不知谁派来的,估计是跟踪过,发现地方了,今天也是过来踩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人为了不被发现,也想知道他要干什么,就多等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,他确认陈月寒在屋里后,就准备敲锣打鼓的将周围的住户都叫出来看热闹,被陈月寒的侍卫发现给擒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我们觉得正是时候,就从邻院的墙上下去,顺利进屋,找到人正准备砍,却又发现那不是陈月寒,是他的小厮穿着他的外衫,屋里根本没有陈月寒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因为这又费半天力气,砍了小厮的腿,才知道那床下有个暗道,这陈月寒为了保住名声又为享乐也真是尽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暗道下面陈月寒正浑身光溜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刚将陈月寒给砍了,上面就传来打斗声,小厮的叫声引来了那侍卫,屋内一共两个我们的人,那侍卫武功却很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是纠缠半晌,周围的居民聚集不少都进院来了,我们的人刚想要脱身,不想那小厮爬出院子,身上竟带着军中报信的炮仗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布置的人手看到院中有信爆出,赶紧跑来支援,才堪堪将那侍卫甩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跑出去没多久,陈家的暗卫便已经赶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怕他们追踪发现,属下们绕道南城后出城绕了一大圈,重新换洗衣物,收拾停当这才赶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陈家很看重陈月寒,这一波三折,没被发现还能达到目的,难得!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!近期让我们参与此次事件的人不要再出现在京城,去北疆吧,跟那边的人换岗,那边的探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,正好去隐藏一段时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离一离二领命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子,属下接到外面探查的消息,陈月寒被自家赶到的暗卫送出院时,只是裹了床被单,等不及马车,是被暗卫背着回陈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伤的很重,太医也很快被请到,这些已经发生,并且之前被那跟踪之人喊破,也来不及毁掉痕迹,搞得是满城风雨。

        现下茶楼、酒楼还有平民间,都在谈论陈月寒枉为人表、私养外室、圈养妓子、表里不一、陈家门风败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说什么的都有,甚至有人说陈家门风本就如此,那陈氏不就是不择手段上位成王妃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完全超过我们预期的想法,目前没有人会想到此事跟我们有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乾二开心的将得到的消息告知主子,真是大快人心,很是为自家主母出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