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下书 - 都市言情 - 定国权妃在线阅读 - 第一百二十九章 洗脑的首句“你要记住…”

第一百二十九章 洗脑的首句“你要记住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菊白来报狗子们已经体检并食药完成,她还监督着都给洗了澡,菊白说狗子们那不情愿劲儿,一点不输人在不情愿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獒犬们是最早来到旁边山谷的,整体叫起来实在很吵,所以原本要拓宽的连接路给缩小了,平时进去还用高高的木门隔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如此可还是会有不小的动静,不过林染觉得很快就不用如此了,她的媚爵得是獒犬里的统领,自然她的血也得多少用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稍显聪明,就会像媚爵那般从不喊叫,烦躁也只是表现躁动,却不会轻易狂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准备按照现有獒犬的年龄来分开喂养,这样也能达到统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獒犬幼崽半年给加一次,共两次;成年獒犬每季度加一次,共两次,一只犬终身只这两次,这样基本能达到她要的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整体下来她会失不少血,所以得大补起来,而且从现在开始就由菊白参与进来,时不时的就取点她的血来做药丸,辅助效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可服食血时,将药丸服下即可,再说她的獒犬量不会很大,两千左右尽够,她要的是少而精!

        取血都是她自己割胳膊窝的血,每次就能制作不少,这件事情没有让舅舅知晓,毕竟损伤也确实不小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达到目的哪有不付出的呢?不用血也可以,但是不能完全驾驭,而且指令会有失效的情况,危急时刻她可输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媚爵她喂了四次,已经极为聪明,基本有了十来岁孩子的智商,太够了,不论是领导还是面对危机的应对,都已经过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她很想不通这狗子怎么就比她的灵鸟聪明的?实际却是她不够细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她从京中回来后,增加了金灵银灵的血养,又努力学习鸟语,一沟通才发现它们很有思想,完全是不用太多语言就能领会她的基础意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实在高兴极了,不过也暂停了血养,剩余的还是她与它们的交流更重要,不能太过依赖。

        鸟儿的进食比狗子的量小太多,所以就算用血,一群鸟最多也只需狗子们一顿的三分之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鸟儿对血源的气息把握更准,同样日日养着它们的顾师傅以及照顾最多的云锦,都不如她让它们更亲近更相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她就按照金灵银灵的养法,一次出血喂多只,当然她只喂自己的羽兵,以后那些按照她意图被引来的暗军的羽兵只是正常进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被引来后会被关进较低较深的鸟笼里,那鸟笼一部分是山体,有吃有喝,可以孵小鸟,但是永远不能再飞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降低暗军的羽兵数量,从而一步步蚕食他们的天空队伍,直到她的鸟儿们在天上再难引来暗军的羽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待她羽翼渐丰,探清他们的源头,就能实施最后一个目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躺平的阶段,她做这些事也像是前世看小说、打游戏做任务般,玩着闹着就一步一步进行了,并且进展喜人!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搬过来后,她的运动方式也已经完全改变,她不在是笨笨跳跳了,而是每日早起从平台上跑下去通过中心路到对面,再返回。

        虽只有这么一圈,但是跑动带来的好处还是很明显的,她的个头又长了,身上的皮肤更紧致,最主要气血红润!

        这日,她终于收到唐萧逸的信,迫不及待的打开,看到他描述的皇上知晓她身份后的凝重以及不愉时,她无奈的撇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着重说了皇上是因为她的隐瞒而生气,其他到没有什么,经过他的讲解以及信中她的诚实,最后算是不再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隐瞒她,希望她也要理解,毕竟她亲自出现在皇上面前,却仍然隐瞒,这是皇上不能容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上看到她信里说,继续隐瞒身份是为了追查北疆及朝中势力时,爽快的同意了她继续做凌染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这在皇上心中是头等大事了,他在位时希望能将这心头大患彻底解决,否则他辛苦一生,临了还要担心贼子祸国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萧逸还说皇上很好奇她送的那副画,他也按照她说的方法,着人奏乐试着让皇上深眠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第一次失败了,后来听王公公说皇上自己试着成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这她笑了,那是现代心理学里对精神紧张的人做的催眠,她也只是说说,并没有尝试过,没想到让他们玩到精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按照她们的意图进行着,看着确实顺利,可是只要有不顺利就是人命关天,难以掌控的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也并没有让她的情绪有多少起伏,毕竟并不是轻易就掌控人心,而是件件都充分准备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皇上的坦白,也瞬间击碎了唐萧麟那封信的真实性,恐怕皇上心里的气,有一部分还来自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摇椅上看完信,抬头就看到小蓝很是落寞的蹲在草地上,没有跟哥哥们在一起玩,情绪很是低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那两个太疯欺负小蓝了,就在她准备教育那俩时,博哥儿和朗哥儿跑过去拉小蓝起来,小蓝却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怎么了?”她走过去询问,就看到小家伙眼睛红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姐姐说说你怎么了?是谁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~~呜~~”突然他就控制不住哭出声来,还用两只手背捂住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小蓝,你跟姐姐说你怎么了?”她将他拉到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我姐姐,呜~~好想好想!”他颤着声哭喊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个傻眼了,不知所措的看向她,想安抚又怕自己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姐姐也很想你的!”她认真的对他道,

        “呜~真的吗?”他放下手,边哭边吸着气问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!姐姐不会骗小蓝,那日她要走时给我托了梦,让我一定将你照顾好!”她将那日的梦境讲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开始了洗脑的首句“你要记住,以后我就是承接蓝鸳儿来照顾你的人,我以后就是你的亲姐姐,你要时刻记在心里:

        你不是没有亲人,你的亲人就是我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你也不能忘了蓝鸳儿,我会将那日的梦境画出来送给你,你想她了就看看,为了她你也要好好长大,不辜负她的惦念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用帕子帮他把脸擦干净,搂着他的小肩膀安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~吗?你会将姐姐~画~给我?”他吸溜着跟她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我骗你干嘛?”她无奈的笑着回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亲姐弟啊,小家伙来到她们这里一直表现的很开朗,就是复健脚腕时也没有过多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原来都是那小小的人儿给隐忍下来了,他也在努力让大家喜欢他,可毕竟是个孩子,还是有撑不住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她突然好心疼他,这估计是被领养的孩子才有的心理,他很是敏感,也很聪明,知道不能让人家嫌弃,他得努力做到让别人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在自己家里,想哭就哭想笑就笑,你跟我们都是一样的,不要拘着自己,你是我们三个的亲弟弟,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酸涩的搂着他,指着那两个小子,认真的对着他絮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允许自己身边有这样的心酸存在,原本她们就各有各的不容易,能凑在一处就是难得的缘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也不比谁尊贵,她的举动朗哥儿一点也不吃醋,两人都郑重的跟他点头确认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就听到三人满世界的追打笑闹声传来,果然还是孩子简单快乐!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她对课业很是懈怠,现在终于又过回稳定的日子,甄嬷嬷的脸不知怎的就又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非常严厉的让她一项项回顾并考较,甚至将她在京城时出格的举动和她的错漏全部讲出来,要求重新学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都是怎么了?她要去选秀还是要邦交?她都会啊,以后注意不就行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求助舅舅舅母,却发现他们完全不掺和这些,还一副孩子交给老师就再不插手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看出来了,这家长将孩子交给老师后的举动,现代古代也都一样的,那就是完全的信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躺平的日子累加了繁重,变得不再悠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也有好的部分,就是学了这两年古琴,大有长进,她已经能弹好一整首曲子了,舅母说虽不算悠扬,却也进步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很好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,她要加快进程,然后试着弹她好久都没有听的音乐,为她苦逼的古代生活增添些音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要她的青春都是从杰伦开始的,现代时她高中毕业听着杰伦的《星晴》,看到一个帅气的机车男,那时她才开窍知道什么是帅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来到古代,她又“十几岁”的年纪恋爱了,那怎么能没有杰伦呢?杰伦的音乐必须继续陪着她啊~

        她突然在琴技上的奋进使得甄嬷嬷非常欣慰,难得的不再刁难她,还时不时让她休息手指,不要练过了时辰,怕她伤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活美好而充实,她叼着空将答应小蓝的画画了出来,当整个场景出来时,她都被那绚烂迷了眼,那两人幸福的表情治愈了小蓝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过来看了那画,舅母还跟她确认这真的是她梦境中见到的场景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非常确定的点头,并且再看他们,她知道白侍卫是真的解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她从没见过他脸上的那份轻松,贺清也是盯着他的脸欣慰的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舅母知道她从未见过那女子,又跟小蓝确认,这就是他的姐姐?小蓝眼睛不离那画的点头,不舍的流着泪!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事情太诡异,一切都无法解释,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让紫竹将画裱好,送给了小蓝,但是要求他这画不能出这山庄,因为蓝鸳儿走的太大张旗鼓,也因为她们的身世并不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小蓝很是听话的点头,抱着画就回自己的屋子了,他要将姐姐姐夫挂到墙上去,他能日日看到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