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漫长》(二十)-《软,化,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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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上海玩是其次,为了拿回弟弟的遗物并且查清楚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。
我们这里是四川周边,一九九零年机场也还没普及。
这时候去往上海最好的办法还是火车,但之前弟弟还是靠大巴车去的上海读书。
买了两张硬卧就和小花出发了,去都要两天半的时间。说长不长说短不短,行李和物品都有小花准备。
当然小花也只负责准备,还是我扛的行李。
之前一直没发现自己烟瘾有多大,上了火车才知道憋死我了。
最难受的就是火车上不能抽烟,每次停靠点我都会下去吸上两口再回车。
还好停靠站点都有几分钟时间等待时间,那时候大前门我已经不抽了。因为价格的上调我放弃了大前门,取而代之是当时两块五一包的雄狮,那时候也有五十元一包的中华香烟。偶尔也能抽到一根两根,说实话我分不出区别。我抽的似乎从来不是香烟,是自己无从安放的思绪和手。
上班的时候手能抓着方向盘,脑子里想着路线。但是一旦静下来就必须夹着烟,我的烟瘾不小一天最少都要一包半到两包的样子。
那时候的人抽烟似乎都不算是坏事,小花也只是让我在家的时候出去抽。别让她觉得呛就行,没有特别制止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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